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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December 25, 20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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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代科學與基督教信仰—里程 著《遊子吟》(選摘)


近年來,關於宇宙起源的“大爆炸”理論,重新為人們重視,很多人開始相信宇宙不是永恆的,是大爆炸的結果。支持大爆炸理論的一個重要證據,是科學家發現了存留至今的大爆炸所產生的微波輻射。為了協助解開宇宙起始之謎,美國太空總署特別設計了宇宙背景探險號(Cosmic Background Explorer, COBE)人造衛星,專門用以測此種微波輻射。這個衛星從一九八九年十一月開始工作。其後兩年提供的資料表明,宏觀宇宙每一個方向的背景溫度完全一致,均勻到萬分之一凱耳溫度(Kelvin)!
一九九二年四月,從諾貝爾獎得主群集的美國著名的Lawrence Berkeley實驗室又傳出驚人的信息,太空物理學家史莫特博士(George Smoot)發現,COBE衛星所搜集的三億六千萬個測量數據中,只有萬分之三的差異!有人稱此發現為“若非有史以來最大的發現,便是世紀性的創舉!”史莫特自己則公開宣稱:“我們所找到的是宇宙誕生的證據,”“這好像睜開眼睛看到神一樣。其中的秩序如此精美,如此均衡雅致,使我們想到宇宙的背後必然有其設計,”“神可能是它的設計者。”世界第一流科學家稱此發現為“神的手筆”(the handwriting of God)。美國著名史學家博漢(Frederic Burham)也發表評論說:“現時這最先進的發現,使‘神創造宇宙’這一觀念,成為近百年來最受推崇的設想。”
不難看出,科學家對神的認識也經歷著曲折的過程。
二、三百年以前,實驗科學處於萌發時期,科學家們從事科學研究的主要目的,是為了認識神、榮耀神。他們把科學研究看著是“適合禮拜天作的”神聖活動。他們的靈感來自於對神創造的探知的渴求。牛頓、凱普勒這些科學大師在談到他們的成功時都說,他們只是“思想神要他們想的事”,是“追隨上帝的思想”而已。虎克給牛頓的信中寫道:“發明的靈感,有時就像聖靈的氣息一樣,我們不知道它從哪裡來,也不知它往哪裡去。它忽然來了,吹經我們多年努力、熟悉的窗口,進入我們意想不到之處。發明有時就需要這種幸運的一觸,這種偶然巧合的一推。在千頭萬緒纏繞的中心,忽然看清那位大創造者的本意。我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,無論是蓄意或不經意的,都是在上帝的影響下,因此我們更該竭力地去做。”為著認識神而從事科學研究,在研究中更認識神;在與神的親密關係中得到靈感,使科學研究不斷有所發現、有所進步,因而更敬畏神。《聖經》說:“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”,“敬畏耶和華,是智慧的開端;認識至聖者,便是聰明”(箴一7,九10)。耶和華是宇宙萬物和自然規律的創造者,是生命、真理、智慧和知識的源頭。敬畏、親近祂,可以得到更多的靈感和洞察力。認識、追隨這位至聖者的人,是有真智慧的人。上述科學大師們,用自己的科研實踐和心靈更新,為這句經文作了很好的注釋。
當現代科學取得矚目的成就後,有人再度驕傲起來。隨著人文主義世界觀的抬頭,達爾文的進化論風靡全球。科學界不少人開始拋棄神,反對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,強調宇宙的永恆性,視人是這永恆宇宙的主宰。人們再次利用科學研究向上帝爭權,將科學研究與敬拜神相分割,相對立,陷入無知、迷惘之中。
當科學家有重大發現時,會受到各種獎賞和稱讚,這本是無可非議的。但同時也應該想到,他們只是發現了這些規律而並非創造了這些規律。崇敬規律的發現者而冷漠規律的創造者是很不符合常理的。比方說,有一位造詣極高的畫家,畫了一幅美妙絕倫的畫,並將它精心裱幀,裝入鏡框,掛在客廳的牆上。一天一位客人在客廳見到此畫,為之傾倒,立即叫親朋都來欣賞,大家都讚不絕口,並熱烈地祝賀這位客人竟然有幸發現此畫。但此畫出自哪位畫家之手卻無人問津,以為該畫也許是自然形成並自己掛到牆上去的。我想,沒有人相信這個比喻在生活中會真正發生,因為太不合邏輯。但是,一些很有理智的科學家在科學與神的關係上所持的觀點,卻正是這樣不合邏輯、不合理性。
當科學再度向縱深發展時,複雜、浩瀚、精妙的宇宙,使不少人不得不再一次去思考、面對宇宙背後的設計者。這在天文物理學界尤為突出。加拿大天文學家羅斯(Hugh Ross)說:“我和很多研究宇宙特徵的人談過話,也讀過許多有關的書籍和論文。其中,沒有一人否認宇宙不多不少是為適合生命而斧鑿出來的。天文學家很自然地傾向獨立和抨擊一切信仰。只要有機會否定,他們就會把握。但宇宙的精雕和細琢,證據確鑿,到如今我還未聽過任何異議。”他列舉了許多天文學家有關的談話。
因發現宇宙背景輻射而獲諾貝爾獎的物理學家彭西亞(Arno Penzias)說:“天文學帶領我們看到一件獨特的事件,那就是:一個從無有中被造出來的宇宙;這宇宙有精密的平衡,供應著容許生命存在的條件;同時,這宇宙背後是有一個根本計畫,也可以說是一個超然的計畫的。”
宇宙學家羅夫曼(Tony Rothman)在一部著作的結論中寫道:“當中世紀的神學家,用亞里斯多德的觀點定睛仰望夜空時,他們看見是天使使宇宙和諧運作。今天,現代宇宙學家則像愛因斯坦一樣,他們凝視著同樣的天空,卻看見上帝的作為透過大自然的常規表露出來,而非透過天使……當我們面對宇宙的規律和美麗,以及自然奇妙的巧合時,我們很容易有一種衝動,要用信心跨過科學進到宗教去。我肯定很多物理學家曾這樣想過,我只希望他們會坦白承認。”
英國天文學家戴維斯(Paul Davies)逐漸從無神論轉而承認:“物理學定律本身似乎已是非常高明設計的產品”;“對我來說,強有力的證據說明背後必有玄機……好像有人把大自然的數字精調來創造宇宙……這設計給人的印象實在是震撼性的。”
原宣稱“宇宙就是一切”、毫不猶豫地反對基督教的英國天文物理學家荷爾(Fred Hoyle)現也無奈地說:“一位超智慧者在玩弄著物理、化學及生物學。”天文物理學家基福(Robert Griffiths)則風趣地說:“如果我們要找無神論者辯論,會到哲學系去,物理系派不上用場。”
科學的發展,并雖還沒有使每一个科学家认识個人看到神。,但確實有一大批有成就的科學家,在研究中看到神的偉大、看到科學與《聖經》的吻合而真正謙卑下來。
天文學家凱普勒說:“我們天文學家們是至高無上之神在大自然方面的代理人。大自然提供我們研究的機會,並非讓我們自命不凡,而是為了榮耀神。”熱力學家凱爾文說:“人類承認自己所知的有限,是科學最關鍵的原理。”因用油滴實驗證明電子的存在,和其所攜帶的電荷,而獲諾貝爾物理獎的米立根(Millikan)說得更加清晰,“人的宗教性是與生俱來無法逃避的。因為宇宙超過科學知識的範疇,非人類智慧所能窺測。這人類智慧不能窺測的範疇便是宗教的領域了。……人類智慧有限,不能完全明白宇宙終極的奧祕。……真正的現代科學,應當服從上帝、學習謙卑。”霍頓博士形象地把科學與信仰(《大自然》與《聖經》)喻為人的雙眼,“當我們將神的兩種啟示,揉合一起來看事物,好像用兩隻眼睛看見的立體感,新的深度和真實就出現了,新的屬靈境界也顯而易見了。”科學的功能使人們從敬拜受造之物的迷信中醒悟過來,轉而敬拜創造天地萬物的造物之主。
有人說,科學的終點就是信仰的起點,此話富於哲理。美國國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(NASA)、太空研究院的創始人澤斯爵博士(Robert Jastrow),在《神與天文學家》(God and the Astronomers)一書中說過一段令人銘心刻骨的話:“對於一個靠理性的力量而生活的科學家而言,這個故事的結局像是個惡夢。他一直在攀登無知之山,並且快要到達巔峰。當他攀上最後一塊石頭時,他竟受到一群神學家的歡迎,他們已經在那裡恭候無數個世紀了。”
(待續)(本文摘自由《海外校園》雜誌社和使者協會聯合出版的《遊子吟-永恆在召喚》一書,經作者和出版者同意轉載)
( 責任編輯:劉俊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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